• 撩爱成瘾单苏然傅宁越章节

          偏僻的角落里,苏然端着餐盘聊无兴趣地往嘴里塞着东西。

          她抬眼望去,整个大厅内金碧辉煌,穿着正式的成功人士往来其中。

          而在不远处单子枫在那边和一位女子聊的正开心。

          那女子一身薄荷绿抹胸礼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本应**,却有着一头黑直的长发,平添了几分清纯。不知单子枫说了什么,那女孩子笑起来,微弯了眼角眉梢。

          心里面有一种莫名的酸涩和自卑涌起,苏然生呼吸了好几次才将那种感觉压下去。苏然知道,这是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思想,一时半会她也难以改变。

          至于那个女孩子,应该就是单子枫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子——许思凉。

          傅,许,单,林乃是锦城众多家族公认的四大世家,贵族圈的领头羊。

          其中傅家最为神秘,黑道出身,然后被上代家主洗白,发展海外贸易,成功转型。再凭借着以前的名头加实力,成为了四大世家之首,近些年来越发低调,不知在做什么。

          之后单许两家实力差不多,两家继承人青梅竹马,早就传出了要联姻的消息。

          林家实力稍弱,但这代林家家主手腕铁血,私生子上位,却将整个家族管得牢牢的,隐有崛起之势。

          这些都是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的。

          苏然撇了撇嘴,放下餐盘。在这里待着她心烦!

          随便问了一个侍者厕所的位置,苏然便过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一双眼睛狠狠地粘在她的背影上,阴冷而轻蔑。

          正在和林镜说话的林兰察觉到林镜的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只看见空无一人的走廊。

          “大哥,你在看什么?”她疑惑道。

          “没事。”他冷淡道,随手将空了的红酒杯递给林兰,就迈步向走廊方向走去。

          林兰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空空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在心里咒骂道:“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等会总你好受的!”

          苏然穿过长长的走廊,才看见了厕所,她真是有点无语了,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一样,厕所放在这老后面,找都找不到。

          她意兴阑珊地用冷水洗了洗手,然后轻拍自己的自己的脸,看见镜中人的样子,苏然不由得叹了一声。

          说实在的,原主虽然算不上什么美女,但模样也算得上精致了。瓷白的小脸上镶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笑起来的时候会有一对醉人的小酒窝,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显得特别的可爱。亚麻色的**浪卷发披在肩上,在无形中又给她添了几分妩媚。

          真想不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爱上一个人之后竟然会那么偏执。

          苏然摇了摇头,走出厕所,按着原路回去,看见走廊上那一个一个紧闭房门的房间,来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竟然有些发慌。

          苏然加快了步伐,就在她已经看见会场灯光的时候,手臂被人狠狠拉了一把,她高跟鞋一扭,身子随即倾倒在那个人的怀里,她张嘴欲呼,却被捂住了嘴,整个人被他半拖着进入了最近的一个房间。

          林竟制住挣扎的苏然,一只大手束缚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墙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上,尽情的呼吸着她的味道。

          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灼热冲击着他的精神,那种热仿佛讲融化他的身体,烧尽他的理智和灵魂。

          林镜眯起眼睛冷冷一笑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下套了,林兰那些人的手段,还真是特么的下作。可是有什么办法,手段如何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突入起来的情况,苏然有片刻的慌乱,不停地挣扎着。脖子上因为他喷出来的火热气息而起了鸡皮疙瘩。她能感觉的到这个男人灼热的身体,和硬邦邦的下面。她能感觉到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在她的背后游移,冷冷的手,所到之处便让她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苏然想要挣脱,可是力量完全因男女之间的先天优势被制住,即使他只是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却仍旧如铁锁。

          苏然非常的不爽。可是当她发现这个男人现在除了把头放在她脖子上粗重地呼吸着,手动着以外还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时,她微微地冷静了一下。

          她不敢乱动,怕更激起他的**,只好微微侧头,尽力同他交流:“这位先生,我想你遇到了一些麻烦。”她顿了顿,尴尬道:“要我帮您叫位小姐吗?”

          林镜正在和体内的药力做斗争,突兀听到此话,阴冷的视线一一闪,他嘴角在她脖颈处轻轻一勾,苏然也看不见。

          她见他半天没有反应,不由得有点急了,虽然房间灯火没开一片黑暗,但是那人阴冷的视线在她身上盘桓,挥之不去。

          苏然觉得自己甚是倒霉,重生到不靠谱的原主身上就算了,碰到一个不喜欢她的哥哥就算了,难道现在还要被个变态强?

          艹,这天雷滚滚的世界!

          “外……”苏然皱着眉头,焦躁道:“你到是给个反应啊!”

          “小姐?”他语气戏谑,这个词被他开口说出带着隐隐的轻蔑,“有你就够了。”如果刚才是轻蔑,那么如今便是真正的不屑了。

          但是苏然不懂,他为何对她有敌意。她按捺住心口那一团被侮辱的火,轻扯嘴角竟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林镜并为觉得自己在侮辱她,作为林家家主,锦城多的是女人想往他床上爬,她为什么不?而且刚刚她可是单子枫领进来的。单子枫和许思凉早有婚约,表面上痴心不负,却又带个女人来打思凉的脸。

          那么,他也不介意动动他的女人让他没脸。

          他的头开始肆无顾忌地往她脖子上面移,鼻翼里喷出的热气让苏然感觉脸上的绒毛都被打湿了。她扯了扯嘴角,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就突然被咬住了耳垂。

          “嘶……”她不由得道吸一口凉气,觉得身体隐隐的有些发软。

          这具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啊!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自己肯定会被吃了的,这个人一看就中了药,妈的倒霉死了。

          苏然心里默默咒骂着,面上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不仅如此,她还特地把声音放轻了,温柔地劝抚他:“这位先生,你好好想想,你的家里是不是还有人在等你,你要不要回去找她?”

          林镜被药物的控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如果说刚才他保持的理智还有七分,如今怕只有一半了。

          他听到这个女人提到了家人,大概是觉得家里会有恋人或妻子在等着他吧。

          呵~他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恶心的人。

          就这一笑,他的嘴唇离开了苏然的脖子。

          苏然瞬间抓住机会。高跟鞋狠狠跺在林镜的脚背上,十厘米的鞋跟与脚背狠狠亲吻,痛的林镜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跌坐在地板上。

          苏然心里松了一口气,本想赶紧出去,最后却往那人跌落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然后飞快地开了门走了出去。走廊上的灯光虽然不是很亮,暗黄暗黄的,单此刻却让她感到心安。

          她深呼吸一口气,抬脚往会场走去,路上的时候看见好几个人往她来的这个方向走过去。领头的是一个女孩子,刚刚好像在会场见过,还有几个穿着正式的老头子,一个一个都白了发,但看起来精神都很好。那个女孩子正小声地和其中一个老头子说些什么,声音太模糊,她没听清楚。只是隐隐地听见“林镜……女人……”几个字眼。

          好奇心害死猫,别人的事情要少管一直是苏然的原则,所以她往旁边走了一点,冷冷地和他们擦肩而过。

          而房间里面,跌坐在地上的林镜欲望因巨大的痛处而削减,理智逐渐回了笼,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

          他摸了**口的那一点濡湿,有些发愣,随机无声勾起唇角。

          那笑容不复阴冷,却夹杂着一抹**裸的讥嘲和……杀意!

          他站起身,准备出去,可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听见了脚步声。

          脚步声有些凌乱,应该是一群人。

          他冷笑,怕是林兰带着那群老头子来了。

          刚才他发觉自己身体不对劲的时候已经给张记北打了电话,现在也差不多到了。

          林兰手段不错,这一次也是他大意,可毕竟还是太嫩了。想让他在族老面前**,好让他一没面子而让族老们厌恶,然后为她那个好哥哥争取机会?呵~她想的实在是太美了。

          苏然走进会场,想到刚才的处境,还是忍不住有点生气。她来到这个破地方不过二十四小时未到,就经历了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性子向来不冷静,自小被人宠出来的性格,很难去忍什么东西。就连宠她的那个人,打小都没对她说过几句硬话,宠着,纵着,烂摊子收拾着。只可惜,现在……

          苏然撇嘴冷笑,随手拿起旁边侍者手上的一杯香槟,她往大厅外面走去。刚才和单子枫进入会场的时候她注意了一下,那外面有个人工湖泊,周边花木扶疏,倒是个给人休息的好地方。她要去舒缓舒缓心情!

          即使再不愿意将泪吞进肚子里,可是如今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初来驾到,爹不疼哥不爱,这被人轻薄的事情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如果放在以前的话,要是有人敢这么对她,她肯定把对方祖宗十八代查出来然后招呼着一堆狐朋狗友去打击报复。

          可是当初却也只是当初啊!物是人非,事事皆修啊!

          苏然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朝印象中的地方走去。她早已看见那处湖泊,却突然发现那湖上靠近岸边的地方还有一处凉亭。她往那边走去,因为是在小路上,树木花草不少,她穿过一处又一处,虽是小心翼翼,却也难免弄皱了身上的礼服。

          再穿过一处,便可到达凉亭那边了,可在这时,苏然却停下了步子。